Dearest,
我现在的状态,一如你曾自述的:干如枯草,什么也说不出。
很久没梦见你了,周六凌晨,在倒时差的昏昏沉沉中,终于梦见了你,一场梦,一场悲伤至极的春梦。梦里的触觉那么清晰,梦里的心痛那么真实,梦里的哀伤那么绵延不绝,梦里的泪水一直泛到梦外的枕巾上。
你试图用身体断绝我的爱恋,重新接续我们的友谊;事与愿违的是,我的爱恋不曾断绝,我们之间的可能都变成了不可能。这场只有一个人投入的缠绵彻底证实了你的信中所言的确属实,一直以来,燃烧在我心底深处始终不曾熄灭的那一丝微弱的火焰,终于归于黑暗。我再无需去妄想揣测,那仅仅是你为我设身处地着想狠心推开我的无奈之举。我再也不奢望去抵达你的心,去聆听清楚其中的每一丝幽微的声息。我要做的,仅仅是转身,离开。哪怕脚重如千钧,也不得不走出你的世界。再没有一个立场,容我守在你的身旁。
挣扎着醒来,挣扎着去了皇宫。坐在广场的长椅上,吹着冷风,听着音乐,看着游人穿梭,被记忆敲打,潮湿的内心竟一点点平静下来。我想,无论怎样,我还是深爱着你罢。我想,我宁愿离开你,再没有人可以说说话,孤独至死,我也割舍不了对你的爱罢。我想,你一定很“恨”很“恨”我毁我们之间的纯洁在先,固执己见不可救药在后,而终致不能善终罢。我想,我真的是一个蠢笨至极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愚人罢。
晚上随波逐流去了同事家,喝了两杯红酒,不知是否是入了愁肠之故,酒量甚好的我居然晕乎乎轻飘飘几欲醉去。打电话、发短信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好恶两个天使也在激烈的争辩交战。好在还有诸多同事在场约束着,没有放任自己失了仪态、失了控制。好不容易撑着回了旅馆,抱着残留着泪痕的枕头,直接去了梦里寻你。
这一寻,竟又是不知你的踪迹。
这一等,不知又是多久?!
sing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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