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9日星期二

Shifts Happen

In the end of day, the teacher did the wrap up as usually, the famous and also fantastic video coming again:





As he mentioned, this is the essence why we are here. Changes happen, shifts happen. Adapt to it, live with it, harness it instead of whinning, crying over spilled milk.

2011年11月28日星期一

远书(十四)

两个周末都是这样安静地度过,心内有点忐忑,不知上次通话时最后的一个问题以及我的closure的statement,是否是致果之因。也想着要打电话,发短信。但每每想到你的答案,心里就不舒服地揪成一团。

这三周会飞来飞去,忙碌却依然难遣思念之情。夜也出奇得长。辗转反侧的时候,想到你寄来的药,也不免叹息自己有所缘由的固执。

到了广州,已经无从记忆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的了。通讯录里也有曾经相谈甚欢的前同事电话,人却懒懒的,提不起兴趣叙旧聚餐。出去吃饭,讶然发现同桌的同事之一居然是方舟子的铁杆粉丝,席间兴奋热烈地叙述着他的上次北京之行是如何请到多年的偶像吃饭,间中不忘为偶像辩护。坦白言,我自己是一直没有兴趣追踪此人此事的,总觉尘土纷扰、众说纷纭、难辨其真。 耳边听着他的激赏之词,脑中闪过的全是你当时寄我的批判文章的片断以及信中的只言片语,心里想着你是如何从也是他的倾慕者变成唾弃者的过程。倘若你亦在场,这一场谈论将会多么有趣兼且火花四射?

吃完饭,踱去二沙岛上的滨江大道,行走时,因为道路难行,想起网人对珠海城市规划的诟病,看来,不够人性化,一直是中国城市设计者的通病呢。耳畔飘进同事们的指点人物,忽然觉得疲累不堪,只想回房间缩进我的蜗牛壳。

2011年11月27日星期日

Nick of Time

闹了个笑话。

昨天看剧集时,听见这首歌的片断,一如既往,被歌词吸引。

Just when I thought I'd had enough
All my tears were shed...
No promise left unbroken,
There were no painful words unsaid.
You came along and showed me
How to leave it all behind....
You opened up my heart again and then much to my surprise.

于是google了一下,查到是Bonnie Raitt的Nick of Time. 用google music下载,赫然发现曲调歌词迥异于之前的片断,如果让我从头听起,这首歌或许就这么擦肩于茫茫歌海,不做停留。



及至我耐心听完整首歌,才知讲述的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故事。再细细琢磨,发现连歌名也完全领会错。初初一看,nick of time,似乎是“时间的缺口”、“时间的刻痕”之意,我甚至在思虑这和"ashes of time"哪个意境更好,更契合我此时此刻的心境,是否趁着换了模板之际也换换博客名,以此标示一个里程碑的结束与另一个的开始呢?

后来一查,发现这原来是做“正是时候”之解。啼笑皆非的我,赧然无言之余,唯有痛下决心,重启英文原版阅读之旅。

2011年11月17日星期四

不忘



在诚品敦南店的时候,就被这本书吸引,恍惚似有人在幽幽的低语——“你记得我吗?我不是梦,忍不住一次次地想问你。” 他要讲述的,是一个比一辈子长久得多的爱情。

上下几千年,无论经历多少次死亡,他总是记得,总在等待,一直在寻觅。迁徙的是灵魂,变迁的是容颜肉身,追寻的是同一个爱人的灵魂,坚持的是爱与自己,守望的是悠长记忆,以及爱人的一次又一次的擦肩、离开与忘记。

My name is memory......

让人情不自禁地要探寻:究竟是记取幸福,还是遗忘?渡过忘川时,那一碗孟婆汤,还要不要喝呢?也许每一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答案,但显然的是:背负太多记忆,执着于过去的人,很难生活在当下。

后来在图书馆,发现了这本书的大陆译本。平铺直叙的译名“我的名字叫回忆”。


扉页上的文字——

你是我的一个回忆,

是串起我所有生命的唯一线索。

没有你的生命实在太孤单了。


我不停地寻找你,
而你却不停地在我面前消失。
我不想离你而去,我一直坚持着。


两相对照,小中折大,不得不承认,台湾的确要比大陆有更深的文化底蕴。

那种身在人群却无处可诉的寂寞,太有体会——假如你知道自己是不同的,假如你的内心世界是不被理解的,那么你将很自然地与人群分离。一旦你与常人脱轨,那么这个差距将会越拉越大,最简单的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也将变得不堪承受。慢慢地,你将放弃与大部分人的沟通。

2011年11月12日星期六

远书(十三)

很巧,正在床上辗转着、思量着你的blog的时候,你的电话就想起了。也巧的是,昨夜因为一封短信,才将丢弃多日的手机再度拿到床头柜,所以手机响了一声就接了。

现在再回想这4个小时都聊了些什么,又是以怎样的顺序流动,已经模糊了。提到了你的飞来横祸;提到了你寄来的package对我的影响(还是没能亲口对你说出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总觉得肉麻说不出口);提到了你的回国计划和接送;提到了你的学车计划;提到了寄来的药(我没接你的话,有用又如何,难道从此以后要源源不断的等你寄过来?你肯我也不愿意。怎么能够再养成一个对你的依赖呢?!何况,我这个只求速死的人,何必呢。)后来不知怎么,踌躇良久,终于克服心里那种可耻羞愧的感觉,问了你被锁的blog是否有更新,他又是否有权访问的问题。你详细的解释这中间的变化过程、chain effect,仍然难改一个事实:有更新,他有权访问,你邀他观看。伤痛象涨潮的海水,再度淹没屏息聆听的我。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你说是小事,于我言却是天大事;就仿佛我永远只能是你世界的一部分,而你永远是我的全世界一样。这次,我如实以告这一连串blog事件对我造成的影响,除了感觉像当着我的面狠狠的将通往你的世界的门关上以外,也从此切断你我仅存的沟通渠道之一。你说不这样最终还是要断的,我却已经不愿再与你争辩。很多幽微的感受,你又如何能解?就像白天难懂夜的黑,就像燃烧的太阳难解清冷的月亮。我只能默默地在内心说:他比我幸运太多太多...即使在那样的困境下,你们除了每天相见,还有着各种沟通渠道。即便是折磨,也好过行尸走肉的一无所知吧;即便是折磨,也好过遥遥相盼的无端揣测吧...

你说这是宿命。我唯有叹气,是彼此的性格和立场不同罢,又何关宿命?你说为我开过博客、做过网页,后来删了,风过无痕了。你说在我做了final decision后,委屈万分的你去建了信箱,写了漂流在数字海洋的瓶中信。我无言沉默。总是timing不对吧,总是这样擦肩着错失着误解着就再也找不到回头路了吧,一如你而言,只留下简单而粗暴的痕迹。岁月微尘中,你知或不知的,你解或不解的,你懂或不懂得一切的感受都已不可逆。我也只能在今天,为这系列事件做一个closure.

你被我的沉默惊到,我只能振作了精神告诉你,从此,我不会再去网上搜寻你的信息,直接的,或者间接的辗转从他的信息中去揣摩。是的,我不能再如此继续下去了。我必须将自己拽出这样的沼泽。否则我会灭顶的。只是,那么斩钉截铁说着的我,在其后的漫漫时间里,又是否能坚持住呢?我好怕... 有时我想,死亡,对我而言才是一种真正的慈悲吧。真想走在你的前面啊!

时间对你来说,太晚了,担心你的身体。坐实了揣测的我也需要时间去消化。催你去睡觉。你又补充了点关于让我找到的线索和滴水不漏的可能等,我内心重重的叹气,苦涩得不行。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如何找到的呢?那根本不是你留下的任何线索而来的。那是我怎样辗转又辗转找来的啊。你总说自己无地自容,你又怎知我其实更无地自容呢?!这也是我必须在今天给这个事做一了结之故。如果他和我一样,也不能继续看到你的更新,我或许还会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去追寻你。可惜他能够。这足以说明很多很多东西了,所以我真的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为你,也为我自己。

下午骑车去医院,秋日的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呼吸着室外的空气,我突然有一种处在黑暗的地狱中良久的人走出来放风的感觉。于是刻意在街上多骑了一段,一整个早上的对话在心头随意流淌着...

晚上又去公园转了转。几年不来,比印象中小了、嘈杂了不少。走到哪,都嫌人多。坐在长椅上闭目听歌,想着你,想着你的话,想着前尘往事,想着渺茫未来,突然想抽烟,想让烟雾狠狠的刺激眼睛,想让泪狠狠的流下来。

夜凉似水。能感觉凉意一点点泛上身来,混杂着从内而外的湿意。决定走回去,去街角的Costa坐坐,喝杯熱拿铁暖和一下。许是很久不走之故,腿酸痛的狠。慢慢踱到咖啡店,找了墙角的沙发座,面墙而坐。小憩,从寒意中暖和过来,视线无意停留在海报上,才知Costa竟然是Italian Coffee in the market. 为什么当年在西湖,有印象是来自英伦的呢?是我,又错了吗?自嘲的笑笑,错又如何,我错得还不多吗?然后一闪念,不知这样的笑还是否是你眼中最美的呢?

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终于还是回去,回去直面这惨淡无味的人生。想好了要看书的,结果真的坐在桌前,又忍不住开了机,还好忍住了没有再去找寻你的信息。只是,敲入这个博客的地址时,那些一闪而过的“博客不允许被访问”的字眼,不可避免地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告诉你有事就打电话,不要被我以前的禁令吓阻。经过9月的一番扰攘,我还有什么资格maintain那样的禁令呢?

2011年11月2日星期三

远书(十二)

忙得一直没有时间写。只得匆匆忙忙记几笔在laptop上。虽然明知这样的远书你永远不会看到,心里始终存了抵抗时间的愿念,害怕忽然有那么一天,曾经清晰,曾经刻骨的,自己会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象那些呼啸而过的青春岁月,最终还是在流光中模糊了清晰的印记。

10月12日:鬼使神差发了乌龙短信至你的手机,你因此得知我生病的消息,下午及晚上致电两次。下午因为我忙于开会被我挂断,晚上因为你说不出什么被你挂断。

10月14日:晚上你又致电于我。在电话中居然能与你调侃自己工作的拼命,惊异于自己的变化,虽然知道自己是强颜欢笑,勉为其难。又因为能听见手机那头风声呼啸,怕你在广场吹风受凉,借口有同事电话催你挂断。

10月15日早上:你自称打完家里电话顺便致电给我。你说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不出;我答说不出就不要勉强,也没什么可说的。这一句逼得你泪流,灰心得挂断电话。我心里亦如刀绞,想想都是自己乌龙短信惹出的事端,不能听任你的悲伤蔓延,遂又打回去解释安慰。这一聊,聊了有3个多钟头。我问了你关于锁blog的事,验证了你现在的心态和生活态度一如自己的感觉还算良好;你还说若有下辈子,我懂的......我沉默良久,幽幽得答你“人是没有下辈子的”。我懂你吗?也许。你懂我吗?在这样的感情里,你肯定不能明白我的幽微之处。否则你绝对不会这样说。

之后,你也问了我一些问题,譬如我是否还打算永不联系?譬如五年以后是否能够面对你;譬如我是否伤害过自己;譬如我的身体状况,等等。尽量如实以答,那是我欠你的。其间,为了调节缓和凝重忧伤的气氛,我告诉你下周会去台湾出差,问了你最想去台湾什么地方走走看看;你说的诚品书店与我不谋而合;你说的小吃与爬山,若是有空,我会替你去圆个愿。你又问我这世上还有什么想去看看的地方,我说没有,却忘了提心心念念的伦敦和新加坡。经由你的提醒,我才想起,并且告诉你之前的计划。如果没有那通思念决堤后的突兀电话,如果没有这个乌龙短信,我本来是打算在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中找个时间去看看你所在的城市的。后来,因为家里有事,这样难得的通话不得不断了。很遗憾,但是这就是现实。晚上若有所盼你的电话,一直没有。其后的一周,隐隐约约总在期盼,却总是落空。是你变了吗?还是你在害怕、担心、顾忌我呢?唉,你又如何能得知我具体而微的矛盾心情啊。若是你懂,估计不会这样沉默下去吧。

期盼的心,一直维持到10月19日零点,没有电话。其后,也一直很安静。清晨,收到你的生日短信。看着那一行行字母,心里又酸又苦。原来,只能这样了。原来,什么都没有改变。原来,这辈子,我们再无可能在一起,无论是以怎样的身份与立场。思忖良久,决定不会短信,保持沉默。

台湾回来,31日子公司收到你寄到包裹。当日电话首先拒绝了你,后又因为你的疼痛,心一软又答应了你。打开包裹,看着塞得整整齐齐密不透风的各式样品,能明显地感觉心一点点地变得柔软、温暖,同时,胸腔处熟悉的地方也开始绞痛起来。犹豫着是否要发短信,后来决定还是打电话更郑重,何况,也是一个给自己的借口再听听自己日思夜想的声音。晚上忙完一切,电话打过去,感觉你的身体很差,一问,果然是,甚至还等着做手术。心里很怕,很沉,很压抑。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也没多聊,匆匆挂断。这一断,不知又得等到何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