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太阳还晒得人暖洋洋得直欲眠去,今天又是“秋风”乍起萧萧落叶的阴寒,这春天,竟迟迟不来,也难怪一病就拖了三个多星期仍不见好转。药时断时续,没个准头,完全凭咽喉的疼痛和破碎的记性而定;“公鸭”嗓不忍卒听,于是不“顺”理也成章地沉默是“金”。心懒,总提不起劲改善病况。或许,身体的疼痛,还能提醒自己还活着。
等地铁,呼啸而来的风吹起书页的同时,也吹涨了纵身一跃的欲望。过马路,看见横冲直撞的大卡车,一了百了的念头,盘旋不去。Yale在网上开的一节公开课,关于Death的,一直想等"Game Theory“的课结束后去听一听,研究研究;哪想人惫赖起来,这"Game Theory”的课一拖就是很久,不见结束。总想着要push自己改一改旧习,跳过这课直接去听Death, 不过,old habit die hard,于我,似乎更难。当然,也都是借口。
去年此时,我们还在同一个时空。去年此时,我们竟还能窃窃私语......
辗转反侧的夜,几度难以把持,想要不顾一切拨个电话过去。又想起那个难以改变的前提,又想起你说的饮酒壮胆,又想起你说的电话挂断后的浑身虚脱,又想起让我生不能死不得的最后几封信,我又瑟缩了。但这手,虽然如千钧之重,竟还是无法抑制得伸过去,仿佛有自己的意志。天,我是这么这么这么的想你、想你、想你...也许,打过去听听你的声音,什么也不说也好。不,我怎么能打这样的“骚扰”电话呢?我怎么可以?我怎么能允许自己呢?!
天,我克制得要疯了。天,这死气沉沉的生活,我已经疯了。我不断得问自己,为什么不索性失去最后一点理智,自私一下呢?
哦,但愿:没有我,你的生活能少一点折磨,你的心情能平静一点,你的身体能好一点...但愿。
否则,我的选择,就彻底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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