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周末都是这样安静地度过,心内有点忐忑,不知上次通话时最后的一个问题以及我的closure的statement,是否是致果之因。也想着要打电话,发短信。但每每想到你的答案,心里就不舒服地揪成一团。
这三周会飞来飞去,忙碌却依然难遣思念之情。夜也出奇得长。辗转反侧的时候,想到你寄来的药,也不免叹息自己有所缘由的固执。
到了广州,已经无从记忆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的了。通讯录里也有曾经相谈甚欢的前同事电话,人却懒懒的,提不起兴趣叙旧聚餐。出去吃饭,讶然发现同桌的同事之一居然是方舟子的铁杆粉丝,席间兴奋热烈地叙述着他的上次北京之行是如何请到多年的偶像吃饭,间中不忘为偶像辩护。坦白言,我自己是一直没有兴趣追踪此人此事的,总觉尘土纷扰、众说纷纭、难辨其真。 耳边听着他的激赏之词,脑中闪过的全是你当时寄我的批判文章的片断以及信中的只言片语,心里想着你是如何从也是他的倾慕者变成唾弃者的过程。倘若你亦在场,这一场谈论将会多么有趣兼且火花四射?
吃完饭,踱去二沙岛上的滨江大道,行走时,因为道路难行,想起网人对珠海城市规划的诟病,看来,不够人性化,一直是中国城市设计者的通病呢。耳畔飘进同事们的指点人物,忽然觉得疲累不堪,只想回房间缩进我的蜗牛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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