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回到从前频繁通话的状态。或许,我的发烧在其中不无助力。
年初二凌晨。
初二夜直到1点。其间,提及英国剧集Downton Abbey.你一反从前作风再次向我推荐。
初四夜的短信问候。
初六凌晨的电话匆匆。
初六夜返家,安顿妥当后的一宿畅谈,直到凌晨4点半。有Fingersmith剧情硬伤的探讨,有对Sarah Waters的笔功之赞叹,有Downton Abbey人物及其花边新闻的八卦。
初七的午夜,从稍作问候演变成另一宿畅谈,直到凌晨4点。有对你我parenting的比较,有对彼此observation的share,最后还无意中成功调了一下你的胃口——关于你自己对我那年暑假西红柿炒蛋的评价。不告诉你的另一个理由是,欢声笑语下的深心处,有那么丝因你的不复记忆而起的酸楚。
这几次的通话,天南海北的,很酣畅。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如此放松的与你沟通,不再抵触曾经抵触的话题。你似乎也有些微的改变,譬如推荐书籍和影视,分享观后感等等。
似乎,start over并不是想象的那么难。似乎,中间横亘的这几年,消失无踪。
但为何,挂断电话的我,从幸福的云端坠落的我,躺在黑暗中的我,还能听见那些绝情的字句碾过心脏的声音?还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湿透枕巾?
又为何,来自胸腔左侧的疼痛,又开始发作,而且,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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