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12日星期六

Justice 听后记(1)

对公平、公正的追求,一直左右着我的人生选择,也为我带来不少困惑。感谢互联网,今日,我有缘能在academic earth上聆听哈佛教授Michael Sandel的“Justice, What's the right thing to do?"讲座,What a Serendipty!

Justice一课,是哈佛史上影响深远也是最受欢迎的课程之一。讲课过程中,Sandel常常先抛出颇具道德争议的案例来拷问学生 的良知,既有假设性的,又有真实发生的,一旦学生给出观点,他会继续追问他们的判断依据和推理过程,然后再改变事件发生的情境和条件,进一步挑战他们的道德底 线。学生往往在不知不觉中被引导入左右为难的困境,难以为继之下,Sandel开始概况、总结与之相关的哲学各流派的观点,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带领学生重新审视曾经习以为常、不假思索的选 择与道德判断。

在第一讲里,他首先用一个假设性问题——”如果你可以选择,会不会牺牲1个人的生命来挽救另外的5个人?”抛出主题 -The Morality of Mude。其中,发人深省的是,为什么能产生同样后果的不同行为,在不同的情境下会导致不同的选择?是什么道德准则在支配他们做出这样的选择?在师生互动 和脑力激荡后,Sandel水到渠成的说明了这之中其实隐含了两种道德判断(Moral Reasoning)标准:
  • Consequentialist: 他们的道德判断是基于行为所带来的后果。 功利主义者属于这一类。
  • Categorical: 这一类的道德判断是不管行为所带来的后果优劣,都必须受到一定的权利和责任的限制。一旦某种行为属于这一类别,哪怕它能带来再好的后果,也是不道德的。
紧 接着,他讲述了一个发生在19世纪的真实案例——“海难船员合谋杀死同伴,食其肉饮其血最终生还。” 模拟的学生陪审团中,就存在基于这两种评判标准而做出的不同的虚拟审判。最后,Sandel为大家介绍了功利主义的鼻祖边沁,和他们所宣扬的行事原则:最 大化群体的幸福指数,最小化痛苦总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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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讲伊始,Sandel用福特公司通过比较改善其中一款汽车安全隐患的收益开支后,基于功利主义 的原则做出不作为决定这一事例,进一步提出问题:生命是否有价?如果有价,又该如何计量?是否存在一种通用的统一的衡量价值的手段?该如何衡量群体的快乐 指数?为了大多数群体的利益,是否就可以牺牲少数族群的权利?这些问题其实也间接指出功利主义的三个软肋:
  • 将幸福与高兴简单得等同起来。能力、成就、友谊和爱,只有在它们能给人们带来快乐的时候才意味着幸福,否则就不做计量。
  • 只要是快乐,不分类别都具备一样的权重。痛苦亦然。
  • 允许为多数人而牺牲少数人的利益。
自 边沁以降,反对功利主义的自然不在少数。于是,Sandel又为大家引见了另一位哲学家——J.S.Mil. 身为边沁的朋友和功利主义的忠实追随者,J.S. Mill一直试图修正并完善其中的一些论断,譬如快乐的确有高等和低级之分,譬如如何界定什么是更高层次的幸福等等等等。有趣的是,在试验Mill的界定 标准时,大部分学生都认可哈姆雷特是更高层次的精神享受,但又更愿选择能带来笑声的Simphson影片。这也侧面推翻了Mill关于快乐层次的高下之分 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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