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一杯,催眠的效果实在尔尔,取的不过是放缓脑中轰隆作响的机器疯狂的运转速度。每每想起后来的你说,必须要饮酒一杯才能与我通话,那种刺痛和怜惜,清晰如昨。当日,这也是促使我痛下决心的临门一脚。
你曾经沉声问我:“心意已决?” 我哽咽作答:“非如此不可。”
三个理由,一个是前提,一个是为你,一个是为自己。辩不清权重,只知道,第一个理由是最最不可逾越的障碍。我怎么能在放弃尝试的心态下,以尝试之名继续?
一夜低语。数日纠结。我低声求证于你:“非如此不可?” 你答:“非如此不可。” 理由很多,你说不出,我也不想再追问。
Esmuss sein ! Esmuss sein ! 贝多芬在他最后一首四重奏的最后一个乐章如此写道。他甚至加注: Derschwergdasste Entschluss. 这何尝不是我们细加掂量的决断?这何尝不是命运之声?是了,是了,就是这样了,只能这样了。
如是,如是,一年有余。
呆滞的面孔,无聊的空虚,我在自己的生活中,扮演一个缺席者。可憎可恶。
你呢?你还好吗?过得如何?
于辗转处,瞥见你的名字,我辩不清任何滋味。呆怔半响后,宽慰自己:至少,你还活着;至少,你move on了;至少,你有所成了。如是,那我总算做对了一件事,理由的2/3,得以验证。
是非如此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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