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1/10

背灯和月就花荫,十年踪迹十年心



—— 摘自《The Cruel Way》

...

你的死讯传来,于我简直象一个谎言。我再次凝神怀想你。书稿缓慢地,踌躇地一页页增加。假如你的名字没有被经常念及,你已在每一页存在。每一页都见证我的痛苦和忏悔,是它们把我羁绊在你的足迹之间。你能否宽恕我的笨拙?当我努力记起你的每个姿势,你能否谅解,我对某个手势的误读?你明白我的心,那是对你的钦慕,对你人格的尊敬。你知道描述你是多么的难。我期望这些书页能帮助我记住,只有无尽索求,方可得到真义,否则,生当何趣?  

1945年5月于印度 特里凡得琅

—— 阿朗译

看电影时,我们是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看书时,这些字则替我们说出沉吟于心的百转千回......

Claiming demand、 unquenchable need、 无尽索求。只是因为爱!

因为爱,所以总是想把自己、把你剥得连灵魂全部裸露出来。因为爱,所以疯狂地渴求与你发生任何一种可能的关系,纵使这种经验只能给自身带来痛苦。

你看到了吗?这每一页的痛苦和忏悔?

你听到了吗?这每一句的呼唤和思念?

你明白了吗?这所有的索求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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