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12日星期三

三万英尺

飞机抵抗着重力爬升在三万英尺的高空,鼓膜抵抗着气压用疼痛提醒我还活着,思念抵抗着泪水用回忆折磨我的虚无。舷窗之外,云层之上,是仲秋的太阳。热力散尽,静静凝视。

天空不曾留下痕迹,我已飞过。

后奥运的北京,容颜已改。穿行在车流夜色中,扑面而来的是时间的灰尘。五年间的北京之夜,曾有你遥遥相伴;多少疯狂的记录,曾一笔笔写下。如今想来,依旧是无悔,是骄傲:这个世界,我来过,我爱过,真诚的、深深的、不顾一切的爱过。哪怕现在,脸上添刻岁月伤痕,心中深藏悔恨失落,又是孑然一身......

浓情蜜意的余烬,一如滚烫的热泪,在萧瑟的秋夜烧灼着,不觉丝毫寒意。七拐八弯的饶了这么多路,还来不及看透沿途风景,就又回到孤独的原点。

人生一场大梦,生死从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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